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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固然文字的底氣還是一樣的,只不外修煉得更了了俐落,少見傳統詩歌說話的調劑翻譯唯《愛的24則運算》卻在形制、機關上起了天變地異,從開卷的〈童話故事〉寫七則耳熟能詳的童話就教人訝然,譬如她沖破盲點地寫下:「睡佳人蠻累的/只想繼續睡/恰恰就有人必然要來吻她」,盡顯微小而準確的戲謔之光;又或溶入數字與單位的〈一些緊密的測量〉:「……要讓他完全心碎,需要700千克的重擊……和翻譯公司之間,只剩下六首詩的距離就結束了……你帶給我12加侖的想念,我伸手接下,後來它在這個嚴冬凍結了……」將數學算式化為詩歌如「窮盡愛與不愛的追問/獲得無限輪回小數」的〈愛的24則運算〉;使詩歌圖形化的〈連連看2〉;「會知道有人曾經畫了一個圈給本身/在圈圈裡獨自坐了那麼久」的〈大風吹〉;以四季變化與告辭消融成一體的〈要求秋季〉等等,莫不具有促人眼亮目閃的創意——

  http://okapi.books.com.tw/article/9725?loc=new_0001

  若果今天是那些大玩說話遊戲的後現代詩人群玩如此的詩招歌式,我倒也不會這般驚訝。但恰恰這些詩出自密意細膩的林婉瑜手筆,怎麼想都是她極有自發地轉變昔日的本身,或說意欲轉變外界對其詩歌雋永抒懷生活感的既定刻板印象,甚至於企圖締造出另外判然不同的林婉瑜。她透過一些華麗的結構、活躍的技法表明,她的詩歌可所以此外,可以有其他更多的可能翻譯

              沈眠

  讀《愛的24則運算》,我很有驚奇,這是林婉瑜嗎?這真的是寫出密意厚感的《方才發生的事》、將城市瀏覽變為星系晃遊的《可能的花蜜》、平常裡就有神蹟優美現身的《那些閃電指向翻譯公司》的林婉瑜?

  此一詩集恍若她退出詩的既定面孔之外,走得更深,藏得更遠,藉此演示出她對詩歌的非常自發、非凡技藝。而當林婉瑜積極地擴大推動本身詩歌的顯露情勢之際,她那些最為教人怦然的抒情敏感卻也沒有失蹤,當我讀見「可是此刻/你面前的閃電/和 我頭頂的烏雲/它們其實不屬於/統一場大雨」(〈我們〉)、「舊的我們/單純地相信/在相框中互相依托/微笑看著/相框外面的時候」(〈舊的你〉)如是豐潤質地美滿觸感的詩歌,也就特別讓我動心搖魂,一讀,魂魄的幾何就狠狠地被撞成了多邊形哩。

 

  對了,就是創意,這是極大的不同之處,過往林婉瑜老是將人的情感仿佛閃電般帶著直接打進人心,而《愛的24則運算》不然,這本詩集展演著林婉瑜詩歌更大更周全更生趣盎然的新鮮樣貌。比如吧,〈期末試題〉、〈心理考試〉、〈某詩人的英翻中試卷〉、〈選擇題〉,命題文字是詩歌,但形制上採取或填空或選擇或排列打散字句的試題規格,是極具設計感、表演性的處置。

 

  最矛盾的,也最有趣的是,一方面林婉瑜將詩歌的根基粒子——文字——磨至無稜無角,但一方面她又極爲盛氣地以這樣的文字去浪費打造出後現代詩歌常見的奇創異意模組。此當然是林婉瑜的翛轉忽折,遊戲化、年青化、實驗化,於是《愛的24則運算》的複雜度便被推到別的一個面向,彷彿鳳頭龍體,如同〈顛倒世界1〉、〈顛倒世界2〉、〈淩晨〉、〈萬聖節派對〉等詩所展演的不思議反反風景悖論哲思,如「我們出發/然後幾回再三的回到本身/所有的草葉/都枯萎破壞/所有故事/都只剩下『良久很久之前』這句話/所有的花/最後都結為苦果」、「今天的我/仍然飾演本身/——樸實,熱忱,想好好擁抱世界的正直角色/臨時沒有/要釀成反派的意思」云云。




 

  本文發表於《博客來OKAPI閱讀生涯誌》.【作家念書筆記】20170519

  這樣的林婉瑜,像是從談情典雅說愛美好的範例,回身而出,去至知性之光趣味多變的範疇,猶如你本來正讀著Gustave Flaubert的《包法利夫人》、《感情教育》,被裡頭豐盛多樣柔嫩如絲綢纏身的抒懷腔調綿密環繞,接下來卻旋即切換成Italo Calvino的《宇宙連環圖》、《命運交錯的城堡》、《看不見的城市》,盡是蘊藏冷冽清明的透視感,深入地顛覆對面前世界過度理所當然的看待——林婉瑜由抒懷的極限疾速切入知性的韶光,睜開詩歌的遊戲,遂有詩歌的多樣性大現大形翻譯



引用自: http://mypaper.pchome.com.tw/silentshen/post/1370985159/有關各國語文翻譯公證的問題歡迎諮詢華碩翻譯公司02-23690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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